姐姐根本就超级敏感,我顺着姐的意思,慢慢的把舌头从小缝隙的底端滑上去,舌尖在滑滑的阴道壁上游动,舔至小豆球的地方。
我用肛门塞堵住菊蕾,然后把新娘的身子反过来,只见新娘原来扁平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,就像怀胎六个月的孕妇。
她小跑到车头,一会儿半蹲下来欣赏车头的大灯,一会儿抚摸进气格栅。
我早就习惯这种触碰,腿早已紧夹着,可他总有办法,像懂我每一吋肌肤的语言一样,精准而沉稳地探进裙底,隔着内裤,轻轻地抠了一下。
庞冰冰瘫在地上,狗链勒着脖子,口球塞在嘴里,满身精液和骚水,猪脸肿得像馒头,翻着白眼哼哼:“别弄了……我听话……”我冷哼,解开她嘴里的口球,她咳了几声,口水流了一嘴,哑着嗓子求:“别打了……我啥都听你们的……”我冷笑:“贱狗,现在知道听话了,老子操死你这猪逼!”
分析员见状,蹲下身,温柔地抚摸着茉莉安的头,“乖狗狗,终于想起来了吗?”